只不过头发杂乱,将脸庞遮掩了大半,露出的皮肤则通红滚烫。
小寻今也被那蛇妖吓了一怔,但随即就反应过来,拉住了门帘。
那小娃娃在外面哆哆嗦嗦地问:“寻今姐姐,那妖怪还在吗?”
“在。不过不用害怕,我会对付他。”
说着,小寻今拔了剑,小心谨慎地朝那蛇妖踱去。
嘴里念道:“你这妖,山里不去,林子里不去,偏往人多的地方闯。是无心,还是要吃人?”
蛇妖身子抖得厉害,恍恍惚惚道:“疼……”
挣扎间,他露出了半张脸。
裴寻今也得以看清他的模样。
“解玉?”
她错愕喃喃。
那张脸分明和解玉生得一模一样。
只不过更瘦、更小,看起来和生着大病一般。
她随即想起,解玉说过自己小时候的确体弱多病,任人欺负。
听见他喊疼,小寻今一顿步。
“疼?”她眨了下眼,“哪里疼?”
解玉意识不清,根本看不清来人,嘴里泄出低吟:“疼……尾巴……”
小寻今的视线落在他尾巴上,忽想起什么。
她转了身,朝外面喊:“豆子,你们打他了?”
外面的小娃娃怯声道:“寻今姐姐,我们发现他时他就这样了,有些害怕的就……就往他身上扔了些石子儿。”
小寻今拧眉:“扔石子?要真是害人的怪物,扔这两回石子惹怒了他,只怕连你们的皮都给扒了。”
说完,她回过头,犹疑地看着这蛇妖。
阿盏在此前教过她看气,她能瞧得出,这妖并未害过人。
反倒病气郁结,倒像是常被人欺负的样子。
想了想,她问:“你那些伤是怎么回事?”
蛇妖重喘着气,气息奄奄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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