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年看着他抽烟的动作道:“我以为你要回去了。”
江黎没说话,吐出一口烟。秦斯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他抽了两口后忽然又觉得很热,这烟的一点点热光似乎放大了似的烧着他的脸。
“不准看我。”江黎伸出一只手,用整个手掌按在秦斯年的脸上将他的脸推开,自己又侧了点身,觉得这样能更舒服点。
可是秦斯年和他亲热完又跑了一趟腿,脸上也全是热汗,都沾他手上了,难受死了。
“啧。”江黎不爽地把烟按灭装进烟盒里,拎起书包出去。
秦斯年跟在他身后。
洗了个手后江黎出了校门,打算先去趟理发店。
秦斯年还是跟着。
到了店里,李耀辉看他俩结伴同行,不禁笑着打趣,“冷战结束啦?”
“昂。”秦斯年不说话,江黎随口应道。
他直奔里间,李耀辉只好把手上的活给另一个理发师,自己擦擦手也跟了进去。
“诶,昨天秦斯年是不是上你家去了?”李耀辉拿了两瓶饮料给他们。
闻言,江黎瞥了眼他,答非所问道:“他那板寸你给剃的啊?”
“昂。”李耀辉道,“我还诧异呢,突然跑店里来说要推光来着。”
他说完又问一遍道:“他昨天上没上你家?”
“啧。”江黎喝下一大口冰饮,“怎么了吗?”
“我昨天给他剪头发的时候想了半天,他那身衣服好像是你的,穿他身上估计得撑大一号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旁若无人地一问一答,秦斯年在一边好像听不见似的啥也不说,只是时不时地看向江黎。
两个人在理发店待了得有两个小时,江黎还剪了几个头,这才准备回家。回去之前李耀辉和江黎通气,说是白天看见江骋在这片晃悠,让他小心点。
天都有些黑了,秦斯年始终走在江黎侧前方,半路上果然被江骋拦住了。
江骋不止他一个人,还带着几个差不多打扮的非主流,路边还停了几辆夸张的摩托,阵仗倒是挺唬人的。
“江黎,上回找你你说没钱,过去这么久了也该有点了吧?”江骋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,旁边的彩虹色非主流零零散散地靠着墙当观众。
真是傻杯啊。江黎忍不住心里腹诽。
他说道:“我没钱。”停顿了一下后,突发奇想道:“江明拿走了。”
“骗鬼呢?!”江骋显然不信,但还是暴躁起来,刚朝着江黎走近几步就被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呵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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