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肖副官并没有说错。少帅脾气急了些,本性却没人们想象里那么易怒。旁人说的话,他都有好好记着。
胃又开始隐隐地疼,像被人用手握着,拧衣服似的绞成一团。梁君顾扶着门框,脸色苍白,走到陈老板身边,半跪在地上。
昏黄的灯光映亮两人的脸。风“啪”地吹开窗棂,连带油灯中灯火明灭。梁君顾就在这风声里皱起眉头,问:为什么?
陈嗣非一怔,张张嘴想要说话,但喉咙肿得一丝气音儿也透不过去。然而梁君顾为了这个问题秉烛夜行,也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,忍着腹中一阵强似一阵的绞痛,又问了一次。
为什么?
若是能说出个不得已的理由,他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就放这人走。
陈老板终于听清了问题。若是换了旁人,大概能找到许多借口。譬如形式逼迫,譬如少帅不良于行,唯有解了药才能走,譬如……
但他说不出话,也不想说。于是伸出手掌,示意少帅也递过手来,写几个字。
梁君顾把暗地因疼痛握紧的拳头缓缓打开,任凭对方捏住。但只看着那根细白手指往掌心划了两下,他就再也忍不住,忽然反握住那只手,身体栽歪下去。
陈嗣非发着低烧,身体也很弱,两个人一同仆倒在地。他被梁少帅撞得眼前一黑,抬手摸见对方背后,并不贴身的军服,也早被一层一层的冷汗打湿了。
陈老板慌起来,又说不出话,只能推着少帅的肩膀。但梁君顾痛得整个人蜷在地上,握着陈老板的手也跟着发抖。
陈嗣非在少帅身上摸索,没有摸到脚链的钥匙;又抱起油灯,拖着锁链爬到窗边,只见天空黑沉沉的一片,少帅府仅剩的一点灯光,也被花园半遮半掩,看不真切。
救命……
陈老板嘶声叫着,但细如蚊蚋,又是大半夜的,哪里能有人听见?他拼命震动锁链,又拍打窗棂,企图把人吸引过来。但西角楼离住宅太过遥远,深深隐匿在花园里,梁少帅深夜偷会,自觉面子上过不去,也没叫人跟来。如今空荡荡的一片,竟无人来管两个病秧子。
陈老板脑子烧得有些转不动。其实应当有更好的办法,但如今他只想得出一种。幸好他自小干粗活出身,即使生了病,力气也很大。于是拖抱着半昏半醒的梁君顾,小声叫着:君顾。
京城里的人,都知少帅叫梁君顾,敢只叫他名字的,却没有几个。
梁君顾勉强把眼睛睁开条缝,感觉嘴唇被什么轻软的东西烫了一下。极快,转瞬即逝。随即有人叫他:君顾。一面叫,一面拖着他到被风吹开的窗棂旁边。他腿脚疼得发软,勉强撑着翻出了窗户,后背重重落在地上。一时摔得懵了,眼睛半闭半开,盯着黑而无垠的夜空。
他看见夜空里渐渐升起灰的、滚滚的烟。
【章节彩蛋:】
梁少帅白日里是觉得小腹隐隐有些作痛,却没想到这东西来得如此快。他男生女身,月信这东西时有时无,有时几个月也不来,有时一连就十好几天。他又不好去找大夫,开那些暖宫养身的药,就咬牙硬挺着,时常疼得冷汗涔涔,湿透了脊背,一张脸煞白煞白,吓得肖副官满地乱跳,以为是梁少帅胃病又犯了。
陈老板轻轻叫了声“呀”,两眼吓得睁大,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狠,把梁少帅肏得伤了。忙撑起身体,试图从这温柔乡里撤身,忽然后背一紧,被人拿腿脚勾着,硬是按了回去,那根孽物顿时入得更深,直撞到宫口上。梁少帅嘶地倒吸一口凉气,只觉小腹里被这一顶,顿时酸酸麻麻,身体中恼人的所在像破了个小口,缓缓流出许多温热的液体。
但他依旧拿两腿攀着陈老板细细的柳腰,恶狠狠一夹,直把陈老板窝得痛了,睁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:“来了月信,不能做这事,对你不好……”
梁少帅哪管什么好与不好,笑着露出一对森森的虎牙,威胁似的去磨陈老板颈侧的血管。
“你他妈敢走试试。”
“老子夹断你鸡巴。”
陈老板嘤咛一声,被这恶霸威胁,如何能不听从。但到底顾及梁少帅身体,不敢动得太狠,于是使了些小手段,拿阳物抵着子宫上小小的肉口,轻轻转着圈儿厮磨。来了月信的身子,似乎宫口也比往日容易肏开。甫一顶弄,那肉口顿时软软含住他龟头,梁少帅身体也跟着一抖,鼻息极重地骂:“你他妈耍赖……”梁少帅是最怕他这招的,往往陈老板还硬着,自己已泄了好几次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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