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,说不出口。
我只知道她该怕我,但我更怕她。
她若逃,我会疯。
所以我选择握住她的手腕,举过头顶,像蓄势待发的野兽压著她。
不是为了侵犯。
是为了确定她不会跑。
我靠近她,嗅她身上的雨水与香味混合出的气息。
我的声音颤了,却还硬撑著冷静:「妳太干净,太让人想占有了。」
她没有哭,也没有求情。她只是看著我那一眼,像钉子一样,钉进了我心口。
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睡著后,我坐在床边看她很久。
她眉头皱著,嘴唇还微微颤抖。我想伸手帮她擦掉额上的水珠,却停住了。
因为我知道,如果真的碰下去,我就回不了头。
可我早就回不去了。
从第一枪开始,我这一辈子,第一次、也是唯一一次,想为一个女人低头。
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利用价值,不是因为她能带来什么交易。
而是因为她是我黑暗世界里,唯一看起来像「月光」的东西。
可惜的是,猎犬不能拥有月光。
他只能……远远望著,咆哮著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哪怕最后,他会咬死自己。
第12章 如果那年我没有遇见你(李庭萱视角)
如果那年我没有走错巷子,没有在雨夜里被那些人包围,没有惊慌到哭不出声你会不会,也就不会出现?
会不会,我的人生就能继续平凡下去?
我会在每个周五下班后和同事去喝啤酒,抱怨主管和业绩、追韩剧、订拼图和猫咪桌历。
我会遇上一个普通的男人,可能不帅、也不有钱,但他愿意在我发烧时煮稀饭,在我哭的时候递面纸。
他不会让我跪在他面前,不会用子弹为我遮风避雨,不会在吻我时满身是血,也不会在离开时一句话都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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