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沉时,傅凌鹤牵着云筝回到别墅。
卧室床上放着一个大礼盒,里面是一条渐变蓝色的真丝长裙,裙摆处绣着细小的珍珠,走动时会如海浪般起伏。
"换上它。"傅凌鹤吻了吻她额头,"七点我来接你。"
当时钟指向七点,云筝听到楼下传来钢琴声。
她循着乐声走到花园,眼前的景象让她屏住呼吸,沙滩上摆着一架白色三角钢琴,周围点缀着数百盏小灯,如同坠落的星辰。
傅凌鹤坐在琴凳上,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间跃动,弹奏的曲子没有听过,但是欢快灵动,让人很舒心。
看到她走近,傅凌鹤没有停下演奏,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坐到身旁。
云筝轻轻落座,琴凳不大,她不得不紧贴着他。
海风裹挟着钢琴的旋律,音符与浪花一同破碎在岸边。
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夜色中,傅凌鹤转向她,"这首曲子好听吗?"
云筝轻轻点了点头,“很好听,但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过?”
“当然不会听过,这是你老公的原创,今晚是首奏。”傅凌鹤挑了挑眉,语气中带着骄傲。
云筝心脏漏跳一拍,眼底多了几分惊讶,还会谱曲,他到底有多全能啊?
傅凌鹤从琴凳下取出一个皮质相册,封面上烫金的"To My Pearl"在月光下闪烁。
"翻开看看。"他声音有些哑。
每一页都记录着他们爱情的重要节点,直到最后一页,是昨天海底求婚的水下摄影,照片旁粘着那枚珍珠戒指的设计草图。
"最后一页为什么空白?"云筝摩挲着空白的相纸。
傅凌鹤合上相册:"留给未来的我们。"他捧起她的脸,"珍珠需要时间孕育,我们的故事也是。"
夜渐深时,傅凌鹤在钢琴旁升起篝火。火光映照着云筝的侧脸,珍珠发夹在发间若隐若现。
傅凌鹤拉过她的手吻了吻,神情无比认真,"云筝,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?不是出于责任或承诺,而是因为每一天醒来,我都比前一天更爱你。"
海风突然静止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她的回答。云筝俯身吻他:"我愿意,一千次一万次都愿意。"
傅凌鹤站起身,将她拦腰抱起。钢琴声再次响起,这次是酒店乐师在远处演奏。他们在星光下旋转,裙摆扫过细沙,珍珠在月光中流转着温柔的光泽。
"累了吗?"几支舞后,傅凌鹤察觉到她脚步放缓。
云筝摇头,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傅凌鹤轻笑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朝别墅走去。云筝靠在他肩头,看着渐行渐远的钢琴和小灯:"今天花了多少心思?"
"不多。"傅凌鹤吻她发顶,"刚好够让你记住这一天。"
回到卧室,傅凌鹤为她放好洗澡水,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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