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铭哲浅笑,丢下手里的匕首跪在床边,趴在骆行深身旁:“可我若喜欢了个女子,想娶她为妻呢?”骆行深心绞痛着,竟不知如何回答,儿子娶妻本是喜事,可一想到骆铭哲将来可能会喜欢一人与那人长厢厮守,骆铭哲看上的姑娘必是得天独厚,骆铭哲也必然与自己一般专情,那人会成为这金烛国的太子妃,也会成为金烛国未来的皇后。骆行深心疼难忍,当即理解了骆铭哲杀后妃的原因,不知悲喜。骆行深抚摸着骆铭哲如丝如缎的秀发,想着骆铭哲到底是对自己带着同样的感情,骆行深庆幸着他们姓骆的爱上一个人便难以移情,甚至因此而沾沾自喜。可他的哲儿的一生怎能毁在自己手里,理智渐渐的被那愈发强烈的情感盖得密不透风,骆行深低头看着趴着的骆铭哲,眼里的复杂神色难以看透,道:“哲儿,我到底还是爱极了你”
骆铭哲听见这句话,扶着腰,因为身孕有些困难的跪坐起来,在骆行深的脸上,轻轻的吻了一下,心中尽是甜蜜:“我也爱您,父皇”可又想到今后骆行深要是又想做了,万一又找后妃,又有些置气,道:“父皇若实在是想做那事,便让儿臣来,若父皇再像今日这般,儿臣定是醋得紧,万一找其他人做那些事,想气父皇。。。”没等骆铭哲说完,骆行深掐住骆铭哲的下巴,气道:“你敢!”。骆铭哲也不恼,甚至有些发笑,说:“自是不敢的,只是每每想到父皇那粗硬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捣过一番,还造出了个有生命的东西,可刚刚却又在别人身体里驰骋,气得有些胸闷,想被补偿一下”这话说得多少有些勾引的意味,骆铭哲还非常识趣的在骆行深的唇上吻了一下,小舌深入,挑逗一番。
第三章不忍别离
骆行深没有动作,没有拒绝,却也没有迎合,她撇了一眼身侧还热着的尸体,不久前还缠绵悱恻,可现在看见女子死去,骆行深心中毫无波澜,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,大概这是融在他们骆姓中的冷酷。又看着眼前脸色微红,吻着自己的骆铭哲,他想着他这辈子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人来到世界上,从遇见郭蜜儿便是为了遇见骆铭哲。骆行深生骆铭哲的时候才十五岁,骆行深是多庆幸父子之间年龄差得不算大,不至于君生我已老。骆行深感受到自己对骆铭哲的情愫深的可怕,那情愫是爱侣之间的希望长厢厮守,可骆行深更是一个父亲,深知为人父母的责任,父母便是将儿女送上人生的道路,在那道路上渐行渐远。骆铭哲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,甚至比他骆行深更适合。骆行深早为骆铭哲铺好前面的道路,本来计划进程没有这么快,可两人若是在继续纠缠下去,怕是要祸事,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。骆行深心里已做好打算,将两人唇舌分开,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脸庞,说:“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掉,你去你殿里等我,你怀着,不好在用那处,只能用你后面的地方”言下之意已经如此明显,骆铭哲拿起床边占沾满血迹那把短剑,用手帕擦拭干净,嫌弃的把布手帕丢在死去的后妃身上,心情愉悦的回了自己殿里。骆行深命人把尸体埋了,给这妃子的家人些钱,事情便算了结。
骆铭哲回到自己殿里,沐浴一番,想给自己先扩张一下,免得到时父皇做的不尽兴,找了个玉势和些许油膏,可那有些碍事的肚子让他自己扩张起来吃力的很。骆行深一进来,看着骆铭哲一个别扭的姿势扣着自己的后庭,有些好笑,从背后圈住骆铭哲的肩膀,亲吻着少年的脖颈,说:“麻烦就不要自己弄了,你这身子宝贵的很,万一出个三长两短,这是要心疼死我么?”骆铭哲索性躺在骆行深的怀里,娇嗔道:“儿臣这不是怕父皇您不尽兴,天下哪有比我还我孝顺的儿子,都孝顺到父亲身上去了”。骆行深觉着骆铭哲机灵样子可爱的很“是啊我的太子怎么这么孝顺啊”语毕,骆行深将手探进骆铭哲的股间,那里已经一片湿滑,想是骆铭哲已经扩张了一些,便问:“你扩张到什么程度了?”骆铭哲有些羞怯,闷闷的说:“我怕父皇嫌麻烦,便弄得差不多了”骆行深手指探进穴内,穴内紧致高热,却也弹性十足,三根手指可以一齐没入,骆行深在骆铭哲发顶亲了一下,笑说:“怕不是哲儿等得极急了吧”。骆铭哲的脸上又红了几分。骆行深让骆铭哲侧躺在床上,头上腿上垫好了软枕,骆铭哲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,骆行深一点点进入骆铭哲,诡异的涨感慢慢的在后庭穴里蔓延开。
这是第一次,骆行深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骆铭哲交合,骆行深做得小心翼翼,一边问骆铭哲的感觉一边一点点进入:“哲儿疼么?若是哪里有不舒服要告诉我,切莫逞强,这天底下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性命了”骆明铭哲感受着后穴传来丝丝的酸胀感,那酸胀感刺激着鼻腔,与爱人互通心意的满足感让骆明哲湿了眼眶,喉间满是情欲的诉说着:“父皇,若是这次诞下的是男孩,我便入了后宫做父皇的后妃吧”骆行深捂住骆铭哲的嘴巴,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,疼得骆铭哲一缩脖子,撒娇道“疼~”骆行深下面还在深入浅出力道不大的抽插,严肃得对骆铭哲说:“我朝后宫一律不得干政,就算你是我儿也不行,也就是因为你是我儿,这太子之位永永远远是你的,这皇位将来也一定会是你的,至于你将来要传位给谁我便管不了了”骆铭哲理解骆行深的用意,拿起骆行深的手掌,贴在自己脸上细细的磨蹭,模仿着自己后面含着父皇阳具的模样吮吸着骆行深的手指,道:“父皇果真是爱极了我”
这场性爱做得两人都觉得不上不下的,毕竟顾虑着骆铭哲的肚子,可两人都是心满意足,只是两人心满意足的地方不一样,骆铭哲是获得挚爱豁然开朗的满足,骆行深是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与骆铭哲是恋人关系的满足,明明这两人开头是父亲强上了儿子,到头来却是儿子敞开心扉接受了两人的不伦关系,而父亲却还是想做个称职的父亲。
两人蜜里调油的日子一直到骆铭哲生产,少年第一次生产本就危机重重,骆行深在门外焦虑的走来走去,他与产婆重复过无数遍,力保骆铭哲无事,可说出来的话只是印证了心里无以复加的焦虑。万幸的是大人没事孩子也没事。
骆行深制造了些谣言,太子在修养身体的时候,太子酒后乱性与一宫女发生关系,女子难产而死,幸得孩子留了下来。皇帝假装龙颜大怒,将太子贬去永州呆几年,大臣只觉得这皇帝做的太过于严苛,都在猜想是否是郭皇后之事让皇帝和太子间有了嫌隙。
是日,太子在东宫喝着滋补的汤药,太监进来宣旨,太子没有搭理,这几日朝中的事情骆铭哲听了个七七八八,这道旨骆铭哲也猜了个七七八八,因自己病了特许接旨可以不跪,太子理也不理的继续一口口的喝着,一句句的听着太监说的话,明知故问的问那宣旨的太监:“这永州离京城多远”太监不敢回答只说:“您是太子,陛下这么做只是想小惩大诫”骆铭哲轻笑:“父皇倒是宽厚,想这前几日父皇在为儿臣挑选太子妃吧,如今我被贬到永州倒是心疼起别人家的姑娘了,赐婚倒也是不赐了”太监有些尴尬,还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道:“陛下说...说这婚过几日太后寿辰赐,让太后老人家高兴高兴。还说...”要是这事骆行深当着他的面说骆铭哲非得冷嘲热讽发作一番才是,只是这宫中除了骆行深便都是外人。骆铭哲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父皇还说什么”太监吞吞吐吐的说:“太子去之前先留个嫡出的子嗣..之后...一人前往永州”骆铭哲听罢,表情狰狞,当即站起用力拍桌,那桌上是汤碗翻倒,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忙喊息怒,可这时骆铭哲似乎又恢复了原样,只道:“父皇即是如此要求,做儿臣的岂有不应之理”骆铭哲看着桌上翻倒的汤药,对脚边的宫女说:“这药没喝完就撒了,再去熬一剂,我乏了先去歇着会了”
太后寿辰前夕,骆铭哲多希望他父皇来找他,或是安慰安慰他,也可以是和他随便解释些什么,这些至少说明父皇心里有他,只是骆行深一直没有来,再次见到骆行深还是在太后寿辰,宴上百官群臣欢声笑语,皇也举杯庆贺,骆铭哲面色自被赐婚后便一直面色不佳,太后问询说是身体不适,毕竟是独苗的亲孙子,之后又要被贬到永州,太后这心尖尖上的肉疼得要命,便怪罪皇帝说是太子病了便不要来了。
宴会过后,皇帝喝得醉了,脑子却清醒的很。骆铭哲生子后骆行深对骆铭哲避而不见,便是怕自己会心软,可这要做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,也该是他和骆铭哲谈谈的时候了。跨入东宫,骆行深禀退下人,骆铭哲在看书,也不知是看什么书,眉头紧促的。骆铭哲闻到一股酒味,便料到是谁来了,心里存着怨气,毕恭毕敬的给骆行深行了个大礼,行得骆行深怎么都不是滋味,却也不好说什么。骆行深坐在一旁问骆铭哲。:“你觉得永州如何?”骆铭哲心中苦笑:“因着天高皇帝远,才不好治理,却又因为远去了也不算太难办,虽是为我好,可只是要想着父皇是想把我赶得远远的有些置气”骆行深玩着落下来的鬓发道:“你我现在这般对于你终归是不好的”骆铭哲甩开那卷着自己鬓发呆手垂眸:“那赐婚又是如何,强行要我留下子嗣有事如何,你分明是知我心意的,你不怕我将那宰相的千金杀了么”骆行深看着骆铭哲瞪着眼睛看着自己,眼里满是血红的血丝,觉得可爱,像只要发狂的小豹子,摸着他的头说:“你不会的,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权力。而我也绝不会让你和别人交合。”骆行深撩起一缕发丝吻了上去。:“能与你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只有我”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低语几句,骆铭哲竟湿了眼眶,无声的泪珠落下,骆铭哲苦笑:“这万人之上的人也是有这万般的不痛快,我不愿去永州,可因着威信我也必须去永州,我不愿娶妻却为了获得朝中势力也必须娶妻,这其中没有一件我不愿做,也没有一件我愿做,我要是只是个碌碌无求的皇子多好,便能与你厮守”
皇宫里一片喜庆,太子大婚,到处张灯结彩,似乎着宫中除了皇帝和太子所有人都很高兴,骆铭哲假笑逢迎,骆行深也装作一副笑逐颜开的样子,只是那洞房花烛夜,床榻上的少女被太子说服,说不喜欢被人看着做,便蒙上了少女的眼睛,少女下体已经宫人弄得柔软,就算直接进去也没有大碍,只是女儿家会疼一些,少女眼前漆黑,有些不安的口中喊着夫君,可此时他的夫君正站在一旁赤裸着与当朝皇帝吻得不分彼此,皇帝问他:“今日大婚你开心么?”骆铭哲拿起骆行深的手扶上自己鼓涨的胸口道:“父皇今日这一身红衣俊美异常,哲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”骆行深揉了揉骆铭哲的“心”说,“哲儿的心真是软,令人爱不释手”当下骆铭哲媚眼如丝,蹭着骆行深的分身,诱惑着说:“我还有更软,更舒服更爱不释手的地方,父皇要不要试一试?”骆行深把骆铭哲一只腿抬起放在胯上,道:“年纪轻轻撩起你父皇的手段真是足足的,也不怕自己受不住”骆行深解开亵裤,将分身抵在骆铭哲股间,骆铭哲又是一阵扭腰故意说道:“父皇这般疼我必定不愿让我受苦”哪知骆行深一个挺身,进入了大半,逼得整个人扑在骆行深身上,眼泪都出来了。骆行深还假惺惺的说:“太子基本功不扎实啊,是不是扎马步时偷了懒,这怎么突然摔到你父皇怀里”太子可怜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父皇进得不够深,若是父皇全进来了我就牢牢的套在父皇身上怎么可能摔。”骆行深轻笑:“这倒怪到我身上来了?”骆铭哲道:“若是今日父皇不把我肏服气了便全怪父皇”骆行深气笑:“真是不给你点厉害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”骆行深将骆铭哲转过身去背对自己手上揉着那酥软的胸,胯间硬物消失于骆铭哲股间,复而又出现,狠狠的抽插让骆铭哲分身硬涨,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,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轻声说:“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”骆行深用骆铭哲自己的腰带在骆铭哲分身上重重的绑了几圈,束缚的压迫感让骆铭哲呜咽出声,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骆行深,想被放开,可骆行深只是继续抽插着,在骆铭哲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道:“还敢不敢不把你爹当回事了?”骆铭哲卖乖:“是是是父皇,哲儿是您的骚母狗”骆行深听了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:“谁教你的骚话?”骆铭哲道:“话本里学的,想着试试,不曾想还挺有用,父皇您的大鸡巴在我的穴里又涨了好几分呢”骆行深被撩的够呛,骂了句骚货,便开始打着干死自己亲儿子的心肏骆铭哲了,骆铭哲被疯狂的刺激前列腺,而那被箍住的分身又将快感挡了回去。无处宣泄的快感让骆铭哲在墙上生生抓出几条印子,一边求着骆行深:“父…父皇,求您…求您慢一些…哲儿受不住的”骆行深亲吻骆铭哲的背脊自下而上,说:“哲儿你忍一忍,要不你把屁股夹紧把父皇夹射了,你便可以射了”骆铭哲果真夹紧屁股,还差点真的把骆行深夹射了,还好骆行深忍的住。可骆铭哲又摸着自己的女穴,求着骆行深:“父皇,儿臣这里流了好多水,好痒好难受,父皇你进来捅捅”若不是因着着骆铭哲生产后不足三月,骆行深是真的想念骆铭哲的女穴了,而此时骆行深只能一边干骆铭哲是后穴,一边用手抚慰骆铭哲的女穴,那里汁水泛滥,一滴滴,有点滴到了地上有点滑进了后穴里润滑,双重的快感,骆行深觉得差不多了,便让骆铭哲插入新婚妻子的穴里,因着是同岁的无辜少女,骆铭哲心里存着怜惜,而这种怜惜放在骆行深眼里便成了嫉妒,骆铭哲屁股里含着骆行深的肉棒,轻声细语的对未经世事的少女说:“第一次会有些疼,你稍微忍一下”少女因着这俊朗的太子温柔的语气有些脸红,而这些看在骆行深眼里便是在他面前偷情,骆行深一个挺身,将骆铭哲还在少女穴口的分身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,少女疼得哭泣,骆铭哲轻轻抚慰少女,而身后的骆行深更是凶狠的干着,少女间接被凶狠狠的侵犯着,却咬唇忍着,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不要不高兴,骆行深将骆铭哲分身上的腰带解开,猛攻骆铭哲前列腺,一阵酥麻,骆行深直直的射在骆铭哲的肠道里,而骆铭哲也倾其所有射在了少女的体内,少女落红,真真正正成了太子妃,宫人将太子妃送回寝殿,只留皇族父子二人交颈缠绵,不知在这新婚的床榻上做了多少回,骆行深在最后一次射入的时候在骆铭哲耳边带着些哽咽道:“吾儿铭哲,吾妻铭哲”红的滴血的喜床上骆铭哲与挚爱之人交合,这不是他们的婚礼,却是属于他们的婚礼,骆铭哲紧紧的抱着骆行深,紧紧的含着骆行深那傲人的分身,低低哭泣着,可他们再怎么的负距离也无法改变他们相隔甚远的事实,这不可为人知的爱情故事,既甜蜜又苦涩,骆铭哲也在骆行深耳边倒道“吾夫行深,天地为鉴,愿与君携手一生白头偕老”
第四章久别重逢
太子大婚后,骆行深不再召见骆铭哲,骆铭哲也不再那么积极的想骆行深的事情,太子忙于造人,皇帝忙于政务。闻的得太子妃诊出了喜脉,皇帝批奏折的手一顿,喝了口手边的茶继而有放下,走到殿外,望着南方,那是永州呆的方向,这是多躲也躲不过的离别。
骆铭哲出行前几日,还是决定去看看自己的父皇,父皇在午休,太子进了殿,骆行深躺在床上,蹙眉而卧,离别将至,挚爱之人做着噩梦都是心疼,骆铭哲揉了揉骆行深的眉心,可这时骆行深却已惊醒了,见了眼前的骆铭哲,拉着他的手腕,抱住他,带着些恳求的意味,道:“哲儿,我不想你走了,你便不要走吧,留下里陪我”这话说得骆铭哲有那么一些些的心动,可只是那么一些些而已,骆铭哲亲了亲爱人因紧张而泛白的唇,那吻由浅及深,吻得动情,骆铭哲第一次看到骆行深落泪,他轻轻的舔去骆行深脸上带着咸味的泪水,骆行深意识到自己失态,捂住脸做了几个深呼吸,将自己从噩梦的情绪中找回来,可看着骆铭哲的脸那悲伤的情绪还是挥之不去。骆铭哲钻进骆行深的被子里,手肆无忌惮的伸进骆行深的亵裤,找出那虽是疲软依旧厚实的分身抚弄着,骆铭哲脸从被子里钻了出来,仰着头对骆行深说:“行深,我帮你口罢”没等骆铭哲口,这手中的大家伙便硬上了几分,骆铭哲小心翼翼的含着,怕自己技术不娴熟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愉快,等到含到自己喉咙有些不舒服的时候,他抬眼看了看骆行深,那人眼眸深沉的看着他,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,他自己也流下了泪,骆铭哲含着骆行深的分身吮吸着套弄着,他感受到自己嘴里的巨物慢慢变硬,继而有趣刺激下巴下面的卵蛋。巨物的主人深吸着气,抓着骆铭哲的头发喘息着,腰也主动的挺着,让分身在骆铭哲嘴里进出。巨物顶着骆铭哲的深喉处,那是极不舒服的感觉,想呕,骆铭哲忍着,努力嗦着嘴,抚摸摩擦着露在空气中的柱身,想给爱人最好的体验,骆行深下身涨了几分,将这些日子里积蓄的思念一股脑的射进了骆铭哲的嘴里,胃里。骆铭哲被迫吞下去了大部分都精液,可嘴里还有一些,便起身吻上骆行深,将嘴里剩下的白液渡道骆行深嘴里,骆行深没想到这小子有这出,一个不小心全都吞了下去。骆行深推开骆铭哲,嫌弃的皱眉,大声斥道:“孽障”却也不能再骂出些什么,少年笑盈盈的跪坐在他面前,似是等着骆行深的骂责。骆铭哲那桀骜俊朗的样子让骆行深想象着未来少年鲜衣怒马而归,配上美人便是极好的,心里便是如凌迟般的疼。他没有继续责怪,只是抱着骆铭哲说:“愿我哲儿今后夫妻相敬如宾儿女绕膝,与我这般是在是不妥”少年从骆行深怀里起身:“那我祝父皇百年孤老,父皇前几日还喊着吾妻铭哲,如今却真情实意的祝福起我的婚事了?”落行深也觉得自己虚伪,便说:“那祝愿我的铭哲琴瑟不调,早日休了夫人与你父皇一起孤独终老”
离别之日,骆行深没有来送,骆铭哲背上包袱与文碟,带上随从去往永州。
此番永州之行,花了五年光阴,其中有平叛,有抗敌,有镇压山贼,有罢黜无能官员,立了新的监督制度,将这多年不服管的永州治的服服帖帖,少年长成青年,少了青涩,多了许多的成熟坚毅。
归来之日,骆行深却慌了神,喝了几月的首乌,白发依旧是白发,只能多睡一会让精神好些,却因为少年归来而心神难安,辗转反侧。
青年在宫门前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骆行深,下马便紧紧抱住他,只是骆行深没有认出青年,骆行深拉开落铭哲一段距离,骆行深长高了,与他身量都差不多了,甚至可能还要高些,轮廓比少年时深刻了许多,下巴上腮帮子上的胡茬显得整个人有些颓丧,骆行深摸了摸那胡渣,有些扎人,感叹说:“哲儿长大了啊,愈发好看了,那城东的少女莫不是要掷果盈车了。”骆行深身后的穿着鹅黄襦裙领着一对儿女的女子,哽咽着,道“夫君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”那轻软的声音让骆行深指尖一疼,收回手道:“太后也想得你很,太子妃这五年来带着你的一双儿女是苦了她了。多陪陪她们罢”
深夜,太子前往御书房与皇帝议事,骆铭哲心不在焉的说了些这些年的事情,说着说着钻进骆行深怀里,不轻不重的啃着骆行深的下巴,骆行深烦道:“你说事就说事,你这胡茬是打算把我扎死,来个谋逆么”骆铭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觉得还可以,又在骆行深脸上强行蹭了好几下,不满道:“父皇真是薄情,许久未见倒是亲也不给亲了”骆行深心里想着太子妃娇俏的模样,泪眼盈盈的模样,置气的很,吃味的很,一首掐着骆铭哲的脖子,将其按在地上,要说骆铭哲现在的身手不会这样被骆行深强制按在地上,可骆铭哲就是不反抗,由着骆行深泄火。骆行深阴恻恻的说:“你此去五年,我便独身五年,我不管这五年间你在永州干了些什么,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与太子妃发生些什么,我管你是金烛的太子还是我的儿子,你就做好永永远远呆在永州的准备”骆铭哲用腿勾住骆行深的腰,笑得灿烂,笑得骆行深更是窝火,骆铭哲用那温和的语调说着:“此去五年,我心心念念都是当今天子,干的都是天子交代的事情,此番回朝也只愿在天子身下浮沉,这不刚到宫里,当天深夜就准备为天子泄火来了”骆铭哲摆了几下腰,这话说的隐秘,动作也是猥琐。骆行深轻笑,笑自己真是一时脑热说出这般的冲动话,若骆铭哲真要是一心一意的准备过妻儿相伴的生活,他也是无可奈何的,那些只是气话罢了。
心意相通之后便只剩下两人间的绵绵情意,骆行深被骆铭哲碰着头吻着,两人吻得激烈,就像要把对方吃了一般,骆行深被青年吻得舌根疼,却还是高兴极了。他往骆铭哲身下摸去,那许久不被人触碰的隐秘处激动的泌出汁水,邀请着骆行深手指的进入,搅动里面的软肉,软肉热情的迎接着陌生的侵入者。一吻毕,骆铭哲扶着骆行深已经硬涨的分身,抵在自己女穴口,用那穴里的嫩肉时不时的舔着骆行深的龟头。勾引着骆行深深入。骆铭哲回忆道:“想来上次行深你上次进我这处是因生了母后的气”骆行深一点点进入,慢慢破开那层峦叠嶂的软肉“如今想来还是谢谢母后,予我性命,予我行深”骆铭哲双腿一勾那还在慢慢探入的巨物便顶到了最深处。骆行深看着骆铭哲深情的模样,吻了下骆铭哲的鼻尖道“你便是我的性命”
第五章太子之妃
脉脉温情,换作温柔的操弄,五年未见,这穴儿紧得像处子,“铭哲,你放松些,这么紧是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么,还是让为父好好捅捅你,把你捅松些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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